"六百萬。"寧遠(yuǎn)立刻跟上。
競價很快飆升到一千萬。其他競拍者陸續(xù)退出,只剩下祁墨和寧遠(yuǎn)兩方。
"一千五百萬。"祁墨直接加價五百萬,全場嘩然。
寧遠(yuǎn)看向白發(fā)老人,后者微微搖頭。
"一千五百萬一次..."
我深吸一口氣,突然舉牌:"兩千萬。"
所有目光齊刷刷射來。祁墨轉(zhuǎn)頭看我,鏡片后的眼睛微微瞇起。
"兩千一百萬。"祁墨再次加價。
"兩千五百萬。"我毫不猶豫。
寧遠(yuǎn)猛地站起來:"他怎么可能有這么多錢?驗資!我要求驗資!"
旗袍女為難地看向我:"先生,按照規(guī)矩..."
我走到臺前,從衣領(lǐng)里掏出玉佩:"以物抵價。"
玉佩一出,龍紋鼎突然震動起來,發(fā)出低沉的嗡鳴。白發(fā)老人猛地站起身,眼中精光爆射。
"這..."旗袍女不知所措。
"三千萬。"祁墨不知何時走到了我身邊,"現(xiàn)金。"
白發(fā)老人突然開口:"五千萬。"聲音沙啞得像砂紙摩擦。
現(xiàn)場一片死寂。我握緊玉佩,感到它在發(fā)燙。祁墨看了我一眼,微不可察地?fù)u了搖頭。
"放棄吧。"他低聲道,"這不是你能參與的游戲。"
我冷笑:"誰說的?"
轉(zhuǎn)身面對拍賣師,我高舉玉佩:"一個億。"
全場炸鍋。寧遠(yuǎn)直接跳起來:"他瘋了!那破玉值一個億?"
但白發(fā)老人卻死死盯著我的玉佩,眼中閃過一絲貪婪。他低聲對寧遠(yuǎn)說了什么,后者臉色大變。
"一億一次..."拍賣師聲音發(fā)抖。
祁墨皺眉看我:"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
"很清楚。"我直視他的眼睛,"比你知道的更清楚。"
"一億兩次...成交!"
落錘瞬間,龍紋鼎突然劇烈震動,一道青光直射向我胸前的玉佩。兩股能量在空中交匯,形成一道肉眼可見的光柱。
"攔住他!"白發(fā)老人厲喝。
幾個黑衣人從四面八方撲來。我一手抓住龍紋鼎,一手握緊玉佩,兩件物品接觸的剎那,耀眼的光芒爆發(fā)——
等我回過神來,已經(jīng)站在了寫字樓外的巷子里。龍紋鼎和玉佩安靜地躺在我手中,仿佛剛才的異象從未發(fā)生。
"空間傳送?"我喃喃自語。這能力可不在天眼說明書里。
手機突然震動——是蘇沐的緊急信號。我立刻撥回去,卻聽到一個陌生男聲:"寧修?來得正好,你女人在我們手上。"
我渾身血液瞬間凍結(jié):"你是誰?"
"城南廢棄化工廠,一小時。一個人來,否則她死。"
電話掛斷。我攥緊手機,怒火中燒。寧遠(yuǎn)這雜種,競拍失敗就玩陰的!
但奇怪的是,綁匪怎么知道我和蘇沐有關(guān)系?我們見面都很小心...
除非...蘇沐身邊有內(nèi)鬼。
我攔了輛出租車,先回出租屋取了些裝備——符紙、朱砂、還有從古玩街淘來的幾件小法器。這些都是這幾天準(zhǔn)備的,沒想到這么快就用上了。
路上,我嘗試用天眼感應(yīng)龍紋鼎。能量注入后,鼎身紋路亮起青光,一股信息流直接涌入腦海:
「龍紋聚氣,天眼通神。九鼎齊聚,可窺天道?!?/p>
九鼎?難道還有八個類似的鼎?
沒時間多想了。出租車停在化工廠兩公里外,我下車步行接近。夜色如墨,正是殺人的好時候。
化工廠圍墻已經(jīng)倒塌,我輕松潛入。天眼開啟,很快鎖定了中央廠房內(nèi)的熱源——五個人,其中一人體型與蘇沐相似。
我悄無聲息地靠近,透過破碎的窗戶觀察里面情況。蘇沐被綁在椅子上,嘴被封住,臉色慘白。四個黑衣人站在周圍,其中一個正在打電話。
"寧少說了,再等十分鐘。那小子不來就直接做掉她...對,拍視頻..."
我冷笑,從口袋里摸出張符紙——這是用玉佩能量制作的"障目符",效果如何還沒試過。
咬破手指,在符紙上畫了個簡單符號,我默念口訣將能量注入。符紙瞬間燃燒,化作一縷青煙飄向廠房。
幾秒后,里面?zhèn)鱽眢@呼:"怎么回事?哪來的霧?"
"我什么都看不見了!"
時機到了。我翻窗而入,借著青煙的掩護快速接近蘇沐。天眼下,四個黑衣人像無頭蒼蠅一樣亂轉(zhuǎn),完全沒發(fā)現(xiàn)我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