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婚六年,我可以牽丈夫的手,可以和他熱吻,卻始終沒有答應(yīng)跟我同房。
我以為是他小時候被混混欺負(fù)留下了陰影,每一次親熱時我都沒有強逼。
直到我聽到他和他兄弟的談話,我才知道他想把第一次留給遠(yuǎn)在大洋彼岸的初戀。
我心如死灰,在我們第一次相遇的地方將離婚協(xié)議遞給了他。
可他卻瘋了,為了挽回我爬到了摩天輪的最上方:
“蘇念,你要是敢走,我就從這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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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吧季白!你和蘇念都結(jié)婚六年了你都沒碰她?”
“什么沒碰,除了最后一步,接吻牽手我都沒有拒絕過?!?/p>
江季白有些不滿,他自認(rèn)為在夫妻生活上他已經(jīng)付出了很多。
兄弟晃了晃啤酒罐,還是有些好奇的問道:“你是不是還想著孟夢,之所以不跟蘇念做是想把第一次給她嗎?”
滾燙的咖啡溢了出來,落在了我的大腿上,可我卻毫無所覺,只是緊張地聽著隔壁傳來的聲音。
江季白沉默了片刻才回答:“畢竟我們有八年的感情,不是說忘記就能忘記的……”
“可孟夢已經(jīng)走了六年了,要是她一直不回來你就一直當(dāng)個處男?”
“嘖嘖,都說蘇念癡情,愛了你六年,可我覺得季白你才是最癡情的那個,等了孟夢整整八年啊!比蘇念還多了兩年?!?/p>
江季白嘆了口氣:“再等等吧,等我想通了再說?!?/p>
大腿被咖啡燙的通紅,可我的心卻一片冰冷。
這六年來我們的夫妻生活不說多美滿,可也算是相敬如賓。
我對他提的要求他都會答應(yīng),大庭廣眾下牽手接吻他也從來不拒絕,甚至主動迎合。
我以為他愛我極深,可偏偏每次同房只差最后一步時他卻停下拒絕。
他說小的時候被混混堵在胡同欺負(fù)留下了陰影,對這件事有天然的排斥。
每一次我都按住欲火,從背后抱住他低聲安慰。
可現(xiàn)在看來哪里是恐懼,分明是找了個借口想把自己的第一次留給那個這六年來對他不聞不問的孟夢。
要不是今日我路過這里,或許我永遠(yuǎn)也想不到對自己百依百順的丈夫心里裝著另一個女人。
服務(wù)員見咖啡燙到了我的腿想過來,我卻輕輕地擺了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