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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重生歸來:毒心嫡女 苡澄吖 22602 字 2025-08-18 19:4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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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光如雪,直取咽喉。

楚清寧甚至能看清刀身上映出自己驚愕的臉。電光火石間,她腰間突然傳來"咔"的一聲輕響——蕭瑾煜所贈的白玉佩裂開一道細(xì)紋。

一道無形氣墻在楚清寧身前展開,刺客的刀鋒如同砍在鐵石上,發(fā)出刺耳的錚鳴,再難寸進(jìn)。

"護(hù)身法器?!"刺客首領(lǐng)驚呼,"撤!"

黑衣人如潮水般退去,眨眼間消失在官道旁的密林中。楚清寧顫抖著取下腰間玉佩,只見原本瑩潤的白玉此刻布滿蛛網(wǎng)般的裂紋,光澤盡失。

"姑娘!您沒事吧?"車夫從路邊溝渠爬出來,滿臉是血。

楚清寧強自鎮(zhèn)定,將碎裂的玉佩收入袖中:"我沒事。你快回府報信,就說我們遇到山匪了。"

打發(fā)走車夫,楚清寧仔細(xì)檢查馬車周圍。刺客訓(xùn)練有素,行動干脆利落,絕非普通山匪。她彎腰拾起一枚暗器,是江湖上罕見的柳葉鏢,鏢尾刻著一個小小的"柳"字。

遠(yuǎn)處山崗上,一抹熟悉的桃紅色身影一閃而過。楚清寧瞇起眼睛——那是楚雨柔最愛的顏色。

"果然是你。"楚清寧冷笑,攥緊了手中的柳葉鏢??磥沓耆岵粌H買兇殺人,還親自來觀摩她的死亡。而蕭瑾煜給的玉佩...竟是一件護(hù)身法器,救了她一命。

回府的路上,楚清寧一直在思索。楚雨柔哪來的能力雇傭這等專業(yè)刺客?背后必有王氏甚至楚丞相的默許。而蕭瑾煜明知危險卻仍放她獨自回府,莫非是...有意試探?

這個念頭讓她心頭一刺。

——

楚府大門前,楚丞相帶著一眾家丁"焦急"等候。見楚清寧安然歸來,他眼中閃過一絲幾不可察的失望,隨即換上關(guān)切表情:"清寧!聽說你們遇襲了?可有受傷?"

"托父親的福,女兒無恙。"楚清寧故意提高聲音,"只是奇怪,女兒去大相國寺為老夫人祈福,路線只有府中幾人知曉,怎會遭遇埋伏?"

楚丞相臉色微變:"定是山匪偶然撞見。來人,加派護(hù)院,以后大小姐出門必須帶足人手!"

回到東跨院,楚清寧立刻命春桃緊閉院門,任何人不得進(jìn)入。她從袖中取出碎裂的玉佩和那枚柳葉鏢,擺在桌上細(xì)細(xì)端詳。

"姑娘,這是..."春桃好奇地問。

"春桃,你可聽說過江湖上有個姓柳的殺手組織?"

春桃臉色刷白:"柳...柳葉門?那可是要價極高的殺手團(tuán)伙,據(jù)說從未失手過!"

楚清寧冷笑:"今日他們失手了。"她將柳葉鏢收入妝奩暗格,"去請張嬤嬤來,就說我受了驚嚇,需要安神湯。"

張嬤嬤來時,楚清寧將遇襲經(jīng)過簡要告知。老嬤嬤聽完,從懷中取出一個小布包:"大小姐,老奴早想給您這個。這是老奴兒子從前在江湖上混時得的護(hù)身符,雖比不上皇族法器,總比沒有強。"

楚清寧心頭一暖:"嬤嬤有心了?!?/p>

"啪!"

一聲脆響,楚清寧手中的茶盞跌落在地,碎成幾片。滾燙的茶水濺在她裙擺上,暈開一片深色水痕。

"哎呀,姐姐怎么這么不小心?"楚雨柔驚呼一聲,聲音故意提高八度,引得周圍賓客紛紛側(cè)目。

老夫人壽宴正進(jìn)行到高潮時刻,滿座賓客推杯換盞。楚清寧作為嫡長女,正為老夫人奉茶,卻在眾目睽睽之下"失手"打碎茶盞。

楚清寧垂眸看著地上的碎片,心中冷笑。這茶盞柄上涂了油脂,若非她早有防備,此刻必然已經(jīng)出丑。前世這一幕也曾上演,當(dāng)時她驚慌失措,被老夫人斥為"粗鄙",從此在府中地位一落千丈。

"孫女失禮了。"楚清寧不慌不忙地跪下,從袖中取出一塊素帕,小心包裹起碎片,"這茶盞有些古怪,柄上似有油漬,恐是有人蓄意為之,想害老夫人在壽宴上見血光,大為不吉。"

老夫人聞言眉頭一皺,接過帕子仔細(xì)查看,果然見到指腹上沾了層透明油脂,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查!"老夫人重重拍案,"誰敢在我壽宴上做這等下作手腳!"

滿座嘩然,賓客們交頭接耳。楚丞相面色鐵青,王氏則緊張地攥緊了手中帕子。楚雨柔臉色變了變,強笑道:"許是丫鬟們清洗時不仔細(xì)..."

"妹妹此言差矣。"楚清寧抬眸,眼中閃過一絲銳利,"這茶盞是我親自從庫房取出,清洗時并無油漬。倒是..."她故意欲言又止。

"倒是什么?"老夫人追問。

楚清寧似下定決心:"孫女本不想在今日提起,但既然有人存心破壞老夫人壽宴,不得不說了。今早我清點壽宴賬目,發(fā)現(xiàn)一筆五十兩銀子的虧空,經(jīng)查證,是妹妹支取用來購買...胭脂水粉。"

"胡說!"楚雨柔騰地站起,臉色煞白,"我何時挪用壽宴銀兩?"

楚清寧從袖中取出一張單據(jù):"這是'凝香齋'的收據(jù),上面清楚寫著妹妹三日前購入上等胭脂兩盒,共耗銀五十兩整。而這筆支出,走的是壽宴公賬。"

滿座嘩然。挪用壽宴銀兩購買胭脂,這在世家大族眼中是極為不堪的行為。老夫人面色陰沉如水,楚丞相則氣得胡子直抖。

"父親、老夫人明鑒!"楚雨柔跪倒在地,淚如雨下,"女兒冤枉啊!這定是有人栽贓..."

"栽贓?"楚清寧不緊不慢地又取出一本賬冊,"這是妹妹親自簽字的支取記錄,筆跡可對證。"

楚丞相接過賬冊一看,頓時勃然大怒:"逆女!竟敢如此膽大妄為!"他猛地起身,一巴掌甩在楚雨柔臉上,"滾回你的院子閉門思過!壽宴結(jié)束后再行處置!"

楚雨柔捂著臉,不可置信地看著一向疼愛她的父親,又惡狠狠地瞪向楚清寧,眼中怨毒幾乎化為實質(zhì)。在眾目睽睽之下,她羞憤交加地沖出了宴席。

王氏面色慘白,手指死死掐入掌心。楚清寧能感覺到她投來的目光如同淬了毒的刀子,但她只是平靜地重新為老夫人斟了一杯茶,恭敬奉上。

"老夫人,孫女在為您奉茶。"

老夫人接過茶盞,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好孩子,難為你了。"這句話,等于當(dāng)眾認(rèn)可了楚清寧的地位。

宴席繼續(xù),但氣氛已然不同。不少貴婦開始主動與楚清寧攀談,而王氏則如坐針氈。楚清寧知道,這一仗,她贏了。但她也清楚,王氏母女絕不會善罷甘休。

——

壽宴結(jié)束當(dāng)晚,老夫人特意賞了楚清寧兩匹上好的云錦?;氐綎|跨院,春桃歡喜地展開料子比劃:"這云錦貴重得很,老夫人這是看重姑娘呢!"

楚清寧微微一笑,手指撫過光滑的錦緞。突然,她指尖一痛,縮回手一看,指腹上已冒出一滴血珠。

"姑娘怎么了?"春桃驚呼。

"別動!"楚清寧厲聲喝止,小心地檢查云錦。在折疊的縫隙中,她發(fā)現(xiàn)三根細(xì)如牛毛的銀針,針尖泛著詭異的藍(lán)光——淬了毒!

春桃嚇得捂住嘴:"這...這是..."

"噓。"楚清寧示意她噤聲,用帕子小心包起毒針,"去把門關(guān)上。"

春桃關(guān)好門窗,楚清寧才取出《奇毒志異》對照。針上的毒赫然是書中記載的"青絲繞",中者三日內(nèi)必亡,癥狀如同急病,幾乎查不出痕跡。

"好狠的手段。"楚清寧冷笑。若非她警覺,此刻已經(jīng)中毒。老夫人賞的衣料,誰會懷疑其中有詐?即便她死了,也只會被當(dāng)作突發(fā)惡疾。

"姑娘,要不要告訴老爺?"春桃顫抖著問。

"不必。"楚清寧搖頭,"沒有證據(jù)指認(rèn)是誰做的,反而打草驚蛇。"她將毒針收入一個小瓷瓶中藏好,"這倒是個有用的物件。"

夜深人靜時,楚清寧正在燈下研讀醫(yī)書,忽聽窗外一聲輕響。她警覺地摸出枕下的匕首,卻見窗戶無聲開啟,蕭瑾煜矯健地翻入室內(nèi)。

"殿下!"楚清寧又驚又怒,"你瘋了?若被人發(fā)現(xiàn)..."

"有要事相告。"蕭瑾煜面色凝重,"太子一黨已知曉我在調(diào)查楚府,決定先發(fā)制人。三日后,會有人彈劾你父親貪污南陵稅銀。"

楚清寧心頭一震:"證據(jù)確鑿嗎?"

"半真半假。"蕭瑾煜低聲道,"你父親確實貪污,但太子一黨拿出的證據(jù)是偽造的。他們打算犧牲楚府,轉(zhuǎn)移朝中對太子結(jié)黨營私的注意。"

楚清寧握緊拳頭。前世楚府確實在此時遭難,但她一直以為是政敵陷害,沒想到竟是太子棄車保帥!

"殿下為何告訴我這些?"

蕭瑾煜直視她的眼睛:"因為我想與你正式合作。你助我拿到楚府與太子往來的密信,我保你性命無憂。"

燭光下,他輪廓分明的臉龐顯得格外堅毅,眼中似有星火閃爍。楚清寧心頭微顫,前世今生,這是第一個說要保護(hù)她的人。

"好。"她聽見自己說,"但我有個條件。"

"講。"

"教我防身武藝。"楚清寧目光堅定,"我不能永遠(yuǎn)依賴別人保護(hù)。"

蕭瑾煜眼中閃過一絲贊賞:"明日起,每晚子時,我來教你。"

兩人達(dá)成協(xié)議,蕭瑾煜正欲離開,忽見桌上攤開的《奇毒志異》。他隨手翻看,目光停留在"青絲繞"一頁:"你研究這個做什么?"

楚清寧取出瓷瓶:"今日有人在我衣料中藏了這種毒針。"

蕭瑾煜面色驟變,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你沒事吧?"

他掌心溫?zé)幔Φ来蟮脦缀踝屗弁?。楚清寧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沉香味,混合著夜風(fēng)的清冽,莫名讓人安心。她輕掙了一下,蕭瑾煜立刻松開手,眼中閃過一絲歉意。

"我沒事,發(fā)現(xiàn)了就沒碰。"楚清寧后退半步,拉開距離。前世的背叛讓她對任何人都不敢輕信,即使眼前這人屢次相助。

蕭瑾煜似乎察覺到她的戒備,也不勉強:"明日我會帶些解毒丹來。"他走到窗前,又回頭道,"楚小姐,無論你信不信,我蕭瑾煜言出必行,定護(hù)你周全。"

月光為他鍍上一層銀邊,宛如神祇。楚清寧心頭微動,卻只是淡淡點頭:"多謝殿下。"

待蕭瑾煜離去,楚清寧才長舒一口氣,按住狂跳的心口。她不得不承認(rèn),蕭瑾煜的出現(xiàn)總讓她心緒難平。但前世教訓(xùn)太深,她不敢再輕易交托真心。

——

接下來的日子,楚清寧白天應(yīng)付府中瑣事,晚上則跟隨蕭瑾煜習(xí)武。他教她辨認(rèn)穴位、使用暗器,甚至一些近身格斗的技巧。

"手腕再抬高三分。"蕭瑾煜站在她身后,右手輕托她的手腕調(diào)整姿勢。他聲音低沉,呼吸拂過她耳際,激起一陣細(xì)微的顫栗。

楚清寧強自鎮(zhèn)定,按照指導(dǎo)射出銀針,正中三丈外的木樁。

"進(jìn)步神速。"蕭瑾煜贊道,"你很有天賦。"

"不過是求生罷了。"楚清寧收起剩余銀針,"殿下,關(guān)于我父親的書房..."

"明日我會引他入宮議事,你有兩個時辰搜查。"蕭瑾煜遞給她一把小巧的銅鑰匙,"這是暗格的鑰匙,我讓人按你描述的仿制的。"

楚清寧接過鑰匙,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手掌,如觸電般縮回。蕭瑾煜眸光微暗,卻只是退后一步,保持恰當(dāng)距離。

"殿下為何幫我?"這個問題縈繞在她心頭多日,"扳倒楚府對你爭奪儲位有利,何必冒險保我?"

月光下,蕭瑾煜的側(cè)臉如雕塑般棱角分明:"起初是覺得你聰明,可為我所用。"他轉(zhuǎn)頭直視她的眼睛,"后來..."

遠(yuǎn)處傳來更鼓聲,打斷了他的話。蕭瑾煜收斂情緒,又恢復(fù)了那副冷靜自持的模樣:"時候不早,我該走了。明日務(wù)必小心,若遇危險,立刻撤離。"

楚清寧點頭,目送他身影消失在夜色中。她撫摸著那把銅鑰匙,心緒復(fù)雜。明日一役,或許能揭開楚府全部秘密,但也可能讓她陷入萬劫不復(fù)的境地。

無論如何,已無回頭路可走。

第七章:血染歸途

楚丞相書房外,張嬤嬤假裝修剪花枝,實則警惕地觀察四周。楚清寧用蕭瑾煜給的鑰匙打開書房門,閃身而入。

書房陳設(shè)簡潔,一桌一椅,四壁書柜。楚清寧直奔記憶中的位置——右側(cè)第三個書柜后的暗格。她輕輕推動書柜,果然露出一個精巧的鎖眼。

銅鑰匙插入鎖眼,輕輕一轉(zhuǎn),"咔嗒"一聲,暗格開啟。

里面整齊擺放著三本冊子。第一本是南陵稅銀的貪污賬目,詳細(xì)記錄了每筆贓款的去向;第二本則是密碼名冊,記錄著太子與邊關(guān)將領(lǐng)的秘密聯(lián)絡(luò)方式;而第三本...楚清寧翻開一看,渾身血液幾乎凝固。

這是一份十五年前的密信,詳細(xì)記載了王氏如何用親生女兒調(diào)換楚家嫡女的計劃。信末附有一張嬰兒腳印的拓印,旁邊是一個鮮紅指印——與《奇毒志異》最后一頁的指印一模一樣。

"原來如此..."楚清寧手指顫抖。王氏不僅調(diào)換了孩子,還全程記錄,這封信就是她控制楚丞相的把柄。

突然,外面?zhèn)鱽韽垕邒叩目人月暋腥藖砹耍?/p>

楚清寧迅速將信件抄錄一份,原樣放回,剛鎖好暗格,就聽門外王氏的聲音:"張嬤嬤,你在這里做什么?"

"回夫人,老奴修剪花枝。"

"老爺書房外也是你能隨便來的?滾出去!"

楚清寧環(huán)顧四周,無處可藏。千鈞一發(fā)之際,她發(fā)現(xiàn)書房后窗微微敞開——是蕭瑾煜提前安排的退路!

她輕盈地翻出窗外,剛隱入假山后,就聽書房門被推開的聲音。王氏的腳步聲在書房內(nèi)轉(zhuǎn)了一圈,似乎沒發(fā)現(xiàn)異常,又退了出去。

楚清寧長舒一口氣,攥緊手中的抄件。這些證據(jù)足以讓王氏母女萬劫不復(fù),但現(xiàn)在還不是揭穿的時候。她要等待最佳時機(jī),讓她們自食惡果。

——

三日后,楚丞相突然召楚清寧到正廳。王氏端坐一旁,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

"清寧,為父有個好消息告訴你。"楚丞相捋著胡須,"兵部尚書趙大人喪偶多年,有意續(xù)弦。為父已應(yīng)下這門親事,下月十五便是吉日。"

楚清寧如遭雷擊。趙尚書年過六旬,性情暴戾,前三任妻子都死得不明不白。這是要她的命!

"父親,女兒..."

"不必多言!"楚丞相厲聲打斷,"趙大人乃朝中重臣,你能嫁入趙府是福分。好好準(zhǔn)備吧!"

回到東跨院,楚清寧雙手緊握成拳,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前世的悲劇又要重演嗎?不,這一世她絕不會坐以待斃!

夜深人靜時,蕭瑾煜如約而至。聽完楚清寧的敘述,他眼中怒火幾乎化為實質(zhì):"好一個楚丞相,為了巴結(jié)兵部,連親生女兒都能犧牲!"

"殿下,我找到證據(jù)了。"楚清寧取出抄錄的文件,"王氏確實調(diào)換了嬰兒,這封信就是鐵證。還有太子與邊關(guān)將領(lǐng)的聯(lián)絡(luò)密碼..."

蕭瑾煜仔細(xì)查看文件,眉頭越皺越緊:"比我想象的更嚴(yán)重。太子不僅勾結(jié)邊將,還暗中與北狄往來!這些證據(jù)足以動搖國本。"

"我該如何做?"

"暫時按兵不動。"蕭瑾煜沉聲道,"趙尚書那邊我會想辦法。你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保護(hù)好自己,別讓王氏母女起疑。"

楚清寧點頭,忽然想起一事:"殿下給的玉佩...救了我一命。"

蕭瑾煜目光柔和下來:"幸好及時。"他猶豫片刻,輕聲道,"那玉佩是我母妃遺物,可擋一次致命攻擊。我一直隨身佩戴,直到..."

直到遇見你。這句話他沒說出口,但楚清寧懂了。她心頭涌起一股暖流,卻又被前世的陰影壓了下去。信任,對她而言還是太奢侈。

"多謝殿下。"她垂下眼簾,掩飾內(nèi)心的波動。

蕭瑾煜似乎想說什么,最終只是輕嘆一聲:"三日后我會安排人送信給你,務(wù)必按計劃行事。"

——

蕭瑾煜離去的第二天,楚府突然大亂。

"大小姐!出大事了!"春桃慌慌張張沖進(jìn)來,"表少爺王澍死了!有人看見他昨晚與二小姐在花園爭執(zhí),今早就發(fā)現(xiàn)他摔死在假山下!"

楚清寧心頭一跳:"楚雨柔呢?"

"二小姐哭暈過去了,夫人正守著。老爺已經(jīng)報官了!"

楚清寧立刻意識到危險。果然,不到半個時辰,一群衙役氣勢洶洶闖進(jìn)東跨院。

"楚大小姐,有人指認(rèn)你昨晚與王澍私會并發(fā)生爭執(zhí),請隨我們走一趟!"

荒謬的指控,卻早有準(zhǔn)備。楚清寧冷靜地問:"指認(rèn)者是誰?"

"是...是貴府的丫鬟春杏。"

春桃立刻跪下:"大人明鑒!我家姑娘昨晚一直在房中,奴婢可以作證!"

"一個丫鬟的證詞算什么?"衙役冷笑,"楚大小姐,請吧。"

楚清寧知道辯解無用,這是王氏母女精心設(shè)計的死局。她從容起身:"容我更衣。"

在換衣服的間隙,她迅速將關(guān)鍵證據(jù)縫入衣帶夾層,又取出一小包藥粉藏在指甲中。若真到了絕境,至少能留個全尸。

——

陰暗潮濕的大牢中,楚清寧靜坐角落。她已經(jīng)在這里待了兩天,除了送飯的獄卒,無人問津。按照律法,殺害官宦子弟是死罪,秋后問斬。

第三夜,牢門突然無聲開啟。一個熟悉的身影閃了進(jìn)來——蕭瑾煜!

"殿下?!"楚清寧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首铀疥J大牢,若被發(fā)現(xiàn),他的前程就毀了。

蕭瑾煜快步上前,借著微弱的燈光檢查她的狀況:"他們對你用刑了?"

"沒有。"楚清寧搖頭,"只是關(guān)著。殿下不該來..."

"別說傻話。"蕭瑾煜打斷她,從懷中取出一個油紙包,"吃點東西,我安排了人手,三日內(nèi)必救你出去。"

油紙包里是她最愛吃的桂花糕。在這種時候,他還記得她的喜好。楚清寧鼻頭一酸,強忍淚水:"證據(jù)確鑿嗎?"

"張嬤嬤找到了目擊證人,是花園值夜的老仆,親眼看見楚雨柔將王澍推下假山。"蕭瑾煜冷笑,"王氏買通官府,想快刀斬亂麻處決你,但被我的人攔下了。"

楚清寧苦笑:"父親...什么態(tài)度?"

蕭瑾煜沉默片刻:"他默許了。"

盡管早有預(yù)料,親耳聽到還是讓楚清寧心如刀割。這就是她的親生父親,為了權(quán)勢,可以眼睜睜看著她去死。

"清寧。"蕭瑾煜突然握住她的手,聲音前所未有的溫柔,"若此次脫險,你愿意...跟我走嗎?"

楚清寧怔住了。燭光下,蕭瑾煜的眼中似有星辰大海,讓她幾乎沉溺。前世的背叛、今生的戒備,在這一刻似乎都不重要了。

"我..."

遠(yuǎn)處傳來腳步聲,蕭瑾煜不得不松開手:"記住,無論發(fā)生什么,都不要放棄。我一定會救你出去。"

他在她額頭落下一個輕如蝶翼的吻,隨即消失在黑暗中,仿佛一場夢境。

楚清寧摸著額頭上殘留的溫度,第一次允許自己相信,或許這一世,她真的可以擁有不一樣的結(jié)局。

——

五日后,案情逆轉(zhuǎn)。

張嬤嬤帶著花園老仆擊鼓鳴冤,蕭瑾煜則在朝堂上當(dāng)眾揭露王氏母女陷害嫡女的陰謀。更關(guān)鍵的是,仵作驗尸發(fā)現(xiàn)王澍后腦的傷口與墜亡不符,而是被重物擊打所致。

楚清寧終于獲釋,但回到楚府后,等待她的不是道歉,而是變相的軟禁。

"老爺說了,大小姐受驚了,需靜養(yǎng)。沒有他的允許,不得出院門一步。"管家冷著臉宣布。

楚清寧站在窗前,看著院墻上新增的護(hù)衛(wèi),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楚丞相這是怕她報復(fù),更怕她泄露府中秘密。

但籠子,從來關(guān)不住浴火重生的鳳凰。

春桃匆匆進(jìn)來,從袖中取出一張小紙條:"姑娘,張嬤嬤偷偷給的。"

楚清寧展開一看,上面只有寥寥數(shù)字:"王與太醫(yī)密謀,參湯有毒。"

她攥緊紙條,眼中寒光閃爍??磥硗跏喜粌H要除掉她,連楚丞相也不放過了。


更新時間:2025-08-18 19:46: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