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直接把工資卡當著大家的面拿出來:“那憑什么她年終能發(fā)六十萬,而我只有區(qū)區(qū)兩百塊?”
老板擦了擦額頭的汗,吞吞吐吐道:“這個嘛,是因為我們公司向來是按勞分配,組長貢獻最大,肯定要多發(fā)點唄。”
我氣笑了,“許總,跟顧氏合作的項目一直都是我擔任組長,許一甜是今天才上任的,要論貢獻那也該是我的貢獻。”
話音剛落,剛上任組長的許一甜拍桌而起,臉不紅心不跳道:“顧詩晴,說來說去你不就是想要錢嗎?還講什么貢獻?!?/p>
“是,我承認,在這之前你是組長,但你當組長的時候啥事兒不干,就知道張嘴指揮我們干活,私底下工作全是我們完成的?!?/p>
“尤其是我,天天加班加點,要論貢獻肯定是我最大啊,否則老板憑什么提拔我當組長?年終獎我拿大頭也很正常吧?!?/p>
她真是說謊不打草稿,我給大家分配工作,簡單的大家做,最難的部分是我在做,怎么就成了我光指揮不干活了?
我直接戳穿她的謊言:“許一甜,你裝什么呢?你加班加點是因為你上班就知道摸魚,工作完不成又臨時抱佛腳,最后漏洞百出還是我來給你擦屁股,就這樣你好意思說你該拿大頭嗎?”
許一甜厚著臉皮道:“怎么不該了?管你說什么,現(xiàn)在我是組長,大頭就該我拿。”
許一甜看著我們組的所有人,問道:“大伙來評評理,這個年終到底是該我拿還是該顧詩晴拿?”
2
大家都不知道如何回答,現(xiàn)場只有一陣沉默。
十幾秒后,我們組的王哥喊了一聲:“許一甜?!?/p>
隨后所有人都喊著:“應該許一甜拿。”
我被眼前的場景震驚到了。
平時我對組員都是掏心掏肺的,不僅免費教大家技術,還經(jīng)常為大家爭取福利,可是現(xiàn)在,大家卻都站在了天天摸魚的許一甜那邊。
只有劉娟拍了拍我的背,不發(fā)一言地站在我這兒。
許一甜得意道:“看見沒,顧詩晴,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
我捏緊拳頭,死死地盯著她。